房间没有开灯,光线有些昏暗。
男人站在那里,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衬衫衬得肩宽腰窄,肩线利落如刀裁。领口有两颗纽扣没有扣上,露出一点冷硬的锁骨线条来。
有一枚明显的痕迹若隐若现,是清清楚楚的齿印形状,在皮肤上像团烧得正旺的火。
霍臣枭肯定是知道的,却没刻意遮掩。
岑知雾的脸“腾”地就烧了起来,连耳尖都泛了粉。
昨晚霍臣枭实在太凶,折腾得她眼泪直掉,实在忍无可忍,才攥着他衣领狠狠咬了那一口。
当时他闷哼一声,非但没躲,反而扣着她后颈往怀里按了按,那力道让她更气了,偏又挣不开。
直到唇齿间传来浅淡的血腥味,霍臣枭才闷笑了声,胸腔的震动隔着相贴的皮肤传过来,低沉的嗓音擦着她耳边:“这么凶?”
现在看着这痕迹,岑知雾鼻尖都泛了热,眼神飘忽地移开,又忍不住偷偷瞟一眼,心里头又羞又慌。
她留在他身上的印子,明晃晃地在那儿摆着,好像在无声的提醒她昨晚两人做了什么事。
“不装睡了?”霍臣枭低笑一声,声音里带着点揶揄。
岑知雾埋着头,眼睫颤得像振翅的蝶,连视线都不敢往上抬,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袖,指节都泛了白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细声细气地憋出句“才没有”。
声音轻得像蚊子哼,尾音还带着点没藏住的软,倒比说什么都更显羞赧。
要是地上有一条裂缝,她现在恐怕已经钻进去了。
岑知雾的唇瓣有些干燥,声音也比平时哑,带着些刚醒的滞涩。
她想要下床给自己倒一杯水,霍臣枭的动作却比她快。
他倒了半杯,又抬手试了试杯壁温度,才走过来。
岑知雾本想自己下床去接,撑着床垫坐起身,脚刚沾地,膝盖就蓦地一软,身子晃了晃,险些跌回去。
着床垫起身,脚刚沾地,膝盖就蓦地一软,身子晃了晃往旁倒去。
还没来得及撑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形,腰上就覆上只温热的手。
霍臣枭的掌心宽而有力,隔着薄薄的睡衣熨帖上来,稳稳托住她下坠的力道,带得她往他那边倾了倾。
呼吸瞬间交缠,他身上醇厚的气息混着点淡淡的烟草味笼过来。
她僵了下,抬眼时正撞见他垂下来的视线。
后者没说话,只手臂稍收,把她往床边带了带。
直到她重新坐稳,那只手才缓缓收回,指尖似有若无擦过她腰侧的衣料,留下点发烫的触感。
岑知雾喉间发紧,别开脸去。
她后知后觉低头看自己,身上只松松套着件丝质吊带睡裙,料子薄得透光,肩带还滑了一边,露出的肩头印着片浅淡的红痕,像被什么轻碾过似的。
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,腿上也有程度不同的痕迹。
难怪她觉得浑身都酸痛不已。
这时,霍臣枭问出声:“不舒服么?”
岑知雾抬起眼眸乜他一眼:“你说呢?”
竟然还好意思问,她这一身究竟拜谁所赐?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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